“这不是通常的待客之道,你更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曾与你出生入死的朋友。”艾达荷说道。他知道自己已经用过了这个理由。
斯第尔格手端杯子,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托盘上。开口说话时,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它。“其他人会觉得内疚的事,我们弗雷曼人不会。”说完,他抬起头,看着艾达荷。
必须说服他让我带着珈尼离开这地方。艾达荷想。他开口说道:“我并没有想引起你的内疚感。”
“我知道,”斯第尔格说道,“是我自己提起了这个问题。我想让你了解弗雷曼人的态度,因为这才是我们所面临的问题:弗雷曼人。就连厄莉娅都以弗雷曼人的方式思考。”
“教士们呢?”
“他们是另一个问题,”斯第尔格说道,“他们想把原罪塞给人民,让人民愧疚终身,他们想用这种手段使人民虔诚。”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艾达荷从中听出了苦涩。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苦涩没能使斯第尔格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