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吗?”
“大约三百年前就终止了,不过我的一些同事说,那是其他几个世界对它施压的结果,因为狄罗德抢走了太多的观光客。别忘了,还有银河社会整体压力这种东西。”
“就这个例子而言,或许应该是经济压力。”
“或许吧。此外,即使我并不是银河旅者,但我常年待在大学里,所以仍有机会研究社会压力。我能遇到来自川陀里里外外、许许多多地方的人,而在社会科学相关系所里,深受喜爱的消遣之一就是比较各种社会压力。
“比方说在麦曲生这里,给我的印象是性受到严格控制,只有在最严苛的规范下才被允许。而且实施得一定很彻底,因为没有任何人敢讨论。而在斯璀璘区,人们也从不讨论性的话题,但它并未受到谴责。我曾在坚纳特区进行过一周的研究,该区的人无止无休地谈论性,但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谴责。我认为川陀上的任何两个区──或是川陀之外的任何两个世界──对性的态度都不是完全一样的。”
谢顿说:“你可知道这话听来像在说什么吗?它好像……”
铎丝说:“我来告诉你它好像什么。我们谈论的这些有关性的话题,使我认清一件事,我再也不要让你离开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