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愣了愣神,但是豫王的反应还是够快,立马就开始认错,甚至开始狡辩说这些银子打算用作正途。
萧康帝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尤其是正在气头上,看着豫王这个人就来气,“你的意思是,拿着国库的钱给自己装脸面还很荣耀!哼,来人,传旨,将豫王府中银两全部没入国库,豫王禁足豫王府,非昭不得外出!至于……罢了,先这样吧。”
这样的惩罚有些轻了,可是豫王却不敢轻视。萧康帝那个至于,很有可能是要将他褫夺封号,降为郡王。若是他被降位,这么多年的经营岂不是白费了。
豫王悄悄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容王,恨的是牙痒痒。
对于豫王的落难,两兄弟争了这么些年,容王怎么能放过。于是,趁机打压,一时间,两派又在朝堂上争论起来。
待散了朝,豫王一脸晦气的回到府邸,在花园里看到坐着轮椅的楚贺,连忙求道,“求先生给我指条明路。”
“殿下这是何意?”楚贺收了鱼竿,取下钓钩上面活蹦乱跳的小鱼,又将它丢回水中。
“先生,兵部的事情,又重新被翻了出来,我现如今被幽闭府中,实在是……”说到这里,豫王叹了口气,一脸惆怅的看向湛蓝的天空。
“兵部一事,显然是容王故意让府兵冒充了兵部的人做了案子之后把罪证丢到兵部,殿下丢了兵部不奇怪。若非皇上还念在殿下有些勤勉的份上,只怕不止是幽闭这么简单吧。”楚贺的嘴在面具下勾了勾,放下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