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我只知道我认人的声音比人的长相更准,我确信这肯定是格莱斯顿的声音。”
最后我们往回走了几步,在那栋房子的附近我们发现了格莱斯顿先生和他的同伴。我们一起逗留了几分钟,他小心翼翼地不让他的头和脸从斗篷露出来。那时已经大半夜而且他已经80岁了,还像孩子一样。在他知道他的妻子已经安全到家之后,他决定和我们一起共进晚餐。
格莱斯顿和布莱恩在晚餐中的谈话主要围绕英国和美国之间议会进程的不同而展开。整个晚上,格莱斯顿都在反复地询问布莱恩先生作为演说者的期间众议院的程序模式。我注意到了“先决问题”——不受限制的讨论。这个给格莱斯顿先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期间,我们还不时地拓宽谈话的范围。
格莱斯顿先生的兴趣也许比英国其他人的兴趣都要广泛。我在苏格兰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阿米斯蒂的家中。他的头脑还是那么清晰,精力还是那么旺盛,他对事情的兴趣依然是那么浓厚。那时他最感兴趣的话题是美国高大的钢铁结构的建筑物。就此,他问了我很多问题,其中最令他困惑不解的是为什么第五、六层经常先于第三、四层之前完工。他很满意我对这个问题的解释。他真的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