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肚,你不知道,南岸那些人居然拿石头来扔我,打的我好痛……”
“万蛇谷的那些蛇,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只不过是想要让它们变的可爱一些……”
“还有那该死的兔子,小肚肚你回到宗门后,如果看到了,一定要告诉我!”
“北岸那些家伙,太欺负人了,想当初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去了北岸,谁也不敢得罪,夹着尾巴做人,可他们居然还不放过我……”白小纯说着发生在灵溪宗的往事,杜凌菲在一旁时而柔声安慰,时而掩口轻笑,目中恰到好处的露出崇拜与惊呼,使得白小纯谈性大增。
只不过对于小肚肚这个称呼,杜凌菲多次抗议,可却抗议无效,她越是抗议,白小纯就越是这么称呼。
“小肚肚,小肚肚,小肚肚……”
杜凌菲轻抚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直至深夜,二人在这山顶上,找到了一处洞府,在这洞府内,白小纯打坐时,突然一股轻风吹来,诡异的是,这轻风吹起白小纯与杜凌菲的发丝,可白小纯却丝毫不察。
杜凌菲睁开了眼,看了看身边的白小纯,沉默许久,目中露出复杂与惆怅,走出了洞府时,她抬头看着远处的黎明破晓,风吹散她的头发,杜凌菲右手抬起,下意识的要将发丝婉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