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欲语黯然:“本是宋时歇报答娘亲养育之恩的时候,没想到却……破月镇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但想必,也是他的伤心之地吧。”
舒相宜无法想象,失去双亲的他究竟是何感受。
她怅然:“想必,他娘亲早就想随他爹而去了吧。”
花欲语仔细在心里算了算:“居丧三年不得外出工作,想来,到昨日为止,三年已到。”
一说起宋时歇的事,花欲语便停不下来:“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学堂里的夫子看他有天赋,特允他留下来念书。他还拜入我们这里一个归隐的大侠门下,跟着大侠学剑,成了一名剑客,可以说是文武双全了。”
夸了这么一通,她话锋一转:“别看宋时歇现在规规矩矩的,我和他从小一块长大,还不知道他?打小他就皮,惹是生非闯了不少祸。记得12岁的时候,我爹给我新买了一匹小马驹,他找我借,我便借给了他。没想到他迟迟不还,我去问才知道他将我的小马驹转手卖掉了。然后用卖掉的钱买了一套被褥给他娘亲盖,害得我被我爹揍了一顿。”
“那后来呢?”
“后来他可能心里过意不去,想办法凑钱赎回来了……所以这么多年来,我爹一直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