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敛起了脸上的笑意,轻叹了一声,“义父会做的很好的!”
明明是一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如今已终是能感受到了一丝人气!
想来,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与家人的力量罢。
二人在房内交谈了片刻之后,好月便出了房门,在安月的帮助之下沐浴净身。
当安月瞧着好月手臂上的伤手时,自然又没能忍住的噼里啪啦掉了一大串眼泪,直到好月左右的哄劝了一番之后,她这才作罢。
而安月,也跟她说这一月来,扬州所发生之事。
那日刘氏瞧着安邦的书信之后,心急如焚,本想找辆马车追去,但幸得五爷阻止,这才揪着心的一直等待着安邦与好月回来。
可不曾想,等回来的不是两个人,不过是一份书信。
这便让刘氏更是心急,左右不放心之后,苏南前来请辞,前往了丰州,来照料好月。
而其中最为值得说的事,便是自打苏南走后的第二日,陆捕快便登门了。
陆捕头是大刘氏的丈夫,此回倒也‘聪明’,知晓大刘氏最是见不得那外室,便只带着儿子陆子旭登门……瞧在陆子旭的面子上,刘氏这便放了二人入院门当中来。
说起这陆捕头,的确是有些让人不讨喜。
不讨喜之处,便总是在想着要个安月如何找个好夫家。
安月如今对于夫家之事,一听就头疼,而陆捕头却总是缠着她说这些,当真是叫人欢喜不起来。